走入山林
當車子駛出隧道,一望眼便是被陽光照得翠綠的青山與藍天。綠山不是完整的綠色,在陽光下能看見春夏之際站發得小紅花串,像花粉般撲在叢綠的樹稍,因為空氣品質夠好,你能看見翠綠下的樹蔭,一叢叢不規則的排列成眼前的山群,一座連一座,重山堆疊形成穩定而厚實的力量,往你的心臟穩穩地一壓,把心裡紛亂的情緒皺摺給抹平,頓時,甚麼塵世雜念都拋地遠遠,沒有甚麼比走進這片山林更讓人期待的。
親近海洋
一開車門,聽見一陣又一陣巨大的海浪聲,這樣的聲響,總讓人懷疑,那些愛海的人到底是哪來的膽量?能駕馭這充滿力量、無情的海洋。
我們牽著手,鼻吸著帶鹹味的空氣,緩緩走向我所懼怕的大海。
這裡的沙不是風景照裡細亮的白沙,踩起來粗糙、有些刺腳,卻很舒服,我們坐在緩高起的沙坡上,享受旅行的尾聲,太陽落下的美好溫度,陣陣海風夾帶著一點點水氣,我們看著風箏衝浪的人越過海浪、興奮的大狗在沙灘上奔跑。
2015年5月19日 星期二
2015年5月17日 星期日
"SUBTLE" Paper Show
"SUBTLE" 展覽是由日本紙商竹尾TAKEO CO., LTD.舉辦,邀請知名設計師原研哉參展,透過展覽的方式業務拓廣,而竹尾辦Paper Show展覽已有50年歷史,此次的台灣5日快閃展,唯海外的首次展覽。
從進場的服務人員、包含台灣徵來的展場工讀,無一不是身穿黑褲、白襯衫,實足日本人的態度;就不用說展覽本身了,在拿到參觀動線與簡介後,轉身來到狹長的展場,看似並無特別的展區,一張張特製的細角展台上,把放著37份由藝數家、各界人事的作品與生活一隅。
在跟著看展的人們魚貫進入動線之中,才感受到每個細節,都如同展覽主題「SUBTLE」般、細微的展現展覽特色。
過去,看過台灣大小的展覽,往往會由單一路線去定義展覽的動線,或是以開放式的陳列,讓觀者自行決定瞰展順序,我很少有機會很直覺性的感受到所謂的「展覽動線」,但在這個展內,除了一進場發下的參觀動線與編號的作品節說外,每當我要從非動線面跳到下個作品時,就會立刻擋道作品的燈光,看到作品上的陰影,便直覺得移動到對的位置,乖乖地沿著路線欣賞。
再來是展桌,以藝術作品為主軸的展覽,我很少有機會注意到展台,但為配合展覽概念,以纖細的桌腳組合,簡單的造型不搶風頭,卻在看展的輕晃時無不注意,尤其是幾組內含小螢幕的展台,走線方式也非常細膩、優雅。因著原研哉的名聲,看展的人不少,但因為展區的排列非常舒適,參觀起來也不會不舒服,或是走馬看花想快離開,而現場播放禪意到不行的樂音,其實也能控制展覽的音量更免於展內聲音的空洞。
展區最後,除了陳列竹尾的各式紙樣,每個人還會發送一本展覽內使用到的紙樣,一場免費的展覽,收穫卻豐富無比,難怪社長會在好好考慮下次展覽的收益!
而作品本身,各種驚奇的表現形式,更是令人贊歎,但有些藝術性實在太強,粗俗的我無法多說些甚麼,只能等有機會看展,再來好好說明感受。
展覽中人、事、物的每個係節都非常講究,這樣的態度是這場展覽我最大的感受,走出展覽,說不上的慚愧一直在心理,日本人的展覽態度實在要好好學習!期盼能在工作上,自己也是抱持著注重細節、觀察問題的心態,去做好每件事情。
附上 http://www.takeopapershow.com/
MOT線上誌報導:http://www.mottimes.com/cht/article_detail.php?serial=1248&type=0
2015年5月10日 星期日
母親節
如果要我說全天下最八字不合的人,那我大概會說是我阿嬤吧!
沒辦法,論想法、觀念、作息都天差地遠,唯一相似的大概是那壞脾氣吧....加上家問題的疙瘩,我一直是阿嬤眼中的叛逆孫女,卻又因著血緣分也分不開,我也是維持著這樣的關係與心態,在跟彼此相處著。
母親節如同過年,每個人都跟著自己的家人過節,阿嬤也怨著沒人找他,我也狠不了心(一方面懶),便留著兩個人吃飯。
飯後,阿嬤叫我去他那裡、有些話要跟我講,便聽他再說說以前的故事。
阿嬤的爸爸是區長,在日據時代算是富貴人家,還能供女兒唸到高中。
高中畢業後,阿嬤原本是透過考試分發到南投的公部門工作,但因是家裡唯一的女兒,爸爸怎麼樣都要留在身邊,便安排到台北的鐵路局上班。
上班第一天,大家便都知道她是區長的女兒,做沒多久,便在工作上的長輩介紹下認識了大她四歲的阿公,阿公或許氣質好,又是高學歷的認真學生,兩個人便一起了六年。六年在現在都算久了,何況是早婚的年代,原因是阿媽家裡的人反對,家裡唯一的千金便不顧一切的跟著偷渡來臺、啥都沒有的窮小子私奔,26歲結婚,隔年邊生下我爸。
後來娘家還是不忍心阿嬤受苦,便給了嫁妝一間,而後阿公便與人合夥開了補習班,位置就是現在的伊通街。
原本是只有四樓的空間,後來住樓下的房東在石牌蓋了房子、搬走,阿嬤便向房東租了二三樓來,後來又增加了隔壁的一樓。
那些年,阿公因著補習班而賺了不少,總交給阿嬤處理,延續著娘家置產的觀念,阿嬤陸陸續續買了多間房子,雖然阿公總說著要反攻大陸了、買房子幹嘛,但阿嬤也就堅持著買房。
我柔軟的聽著這段故事與她原屬意要交代我的事情,或許是當下的情緒氛圍,在我離開時他說,謝謝我陪她吃飯、過母親節,以後要常吃飯,我也祝福她,母親節快樂、平安,渡過相安無事的夜晚。
沒辦法,論想法、觀念、作息都天差地遠,唯一相似的大概是那壞脾氣吧....加上家問題的疙瘩,我一直是阿嬤眼中的叛逆孫女,卻又因著血緣分也分不開,我也是維持著這樣的關係與心態,在跟彼此相處著。
母親節如同過年,每個人都跟著自己的家人過節,阿嬤也怨著沒人找他,我也狠不了心(一方面懶),便留著兩個人吃飯。
飯後,阿嬤叫我去他那裡、有些話要跟我講,便聽他再說說以前的故事。
阿嬤的爸爸是區長,在日據時代算是富貴人家,還能供女兒唸到高中。
高中畢業後,阿嬤原本是透過考試分發到南投的公部門工作,但因是家裡唯一的女兒,爸爸怎麼樣都要留在身邊,便安排到台北的鐵路局上班。
上班第一天,大家便都知道她是區長的女兒,做沒多久,便在工作上的長輩介紹下認識了大她四歲的阿公,阿公或許氣質好,又是高學歷的認真學生,兩個人便一起了六年。六年在現在都算久了,何況是早婚的年代,原因是阿媽家裡的人反對,家裡唯一的千金便不顧一切的跟著偷渡來臺、啥都沒有的窮小子私奔,26歲結婚,隔年邊生下我爸。
後來娘家還是不忍心阿嬤受苦,便給了嫁妝一間,而後阿公便與人合夥開了補習班,位置就是現在的伊通街。
原本是只有四樓的空間,後來住樓下的房東在石牌蓋了房子、搬走,阿嬤便向房東租了二三樓來,後來又增加了隔壁的一樓。
那些年,阿公因著補習班而賺了不少,總交給阿嬤處理,延續著娘家置產的觀念,阿嬤陸陸續續買了多間房子,雖然阿公總說著要反攻大陸了、買房子幹嘛,但阿嬤也就堅持著買房。
我柔軟的聽著這段故事與她原屬意要交代我的事情,或許是當下的情緒氛圍,在我離開時他說,謝謝我陪她吃飯、過母親節,以後要常吃飯,我也祝福她,母親節快樂、平安,渡過相安無事的夜晚。
訂閱:
文章 (Atom)